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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萌萌的声音带着大小姐的颐指气使。

“你就是村长？我爸跟你说好了吧？我的宿舍在哪？赶紧带我去，我累死了。”

“好好好，都安排好了，都安排好了。这边请，车子进不去了，得走一段山路。”

之后，是长达几个小时的沙沙声，和张萌萌越来越不耐烦的喘气声。

再然后，信号显示，她被带进了村子最偏僻的一栋土坯房。

我们知道，那就是老村长的家。

也是我和陈岚两世的囚笼。

天黑了。

我和陈岚没开灯，宿舍里一片死寂。

我们像两尊雕像，静静地等待着。

突然，耳机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

是张萌萌！

“啊——！你干什么！别碰我！滚开！”

紧接着，是男人的淫笑，和一个痴傻的、含糊不清的声音。

“媳妇嘿嘿媳妇”

“谁是你媳妇！你这个怪物！放开我！爸爸！爸爸救我！！”

张萌萌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然后，是老村长王大贵冰冷的声音。

“别喊了。你那个好爸爸，把你卖给俺们村了。”

“从今天起，你就是俺儿子大壮的媳妇。乖乖听话，伺候好俺儿子，还能有口饭吃。”

“你要是敢不听话”

我们听到了布料被撕碎的声音，耳光声，和张萌萌绝望的哭喊。

“不不要”

最后，是那个傻子满足的、野兽般的粗重喘息。

陈岚浑身发抖，她摘下耳机，冲进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

我没有动。

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将这一切，全部录了下来。

时间，日期，音频片段，分门别类，保存完好。

哭喊声渐渐变成了压抑的呜咽。

许久，王大贵不耐烦的声音再次响起。

“哭什么哭！吃了老子两碗白米饭，还敢在这里掉金豆子？真当自己是城里的大小姐？”

“明天开始，给老子下地干活！挣不来工分，你就别想吃饭！”

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上。

只剩下张萌萌微弱的、绝望的抽泣声，在黑暗中回响。

一个星期过去了。

对张萌萌来说，每一秒都是地狱。

对我和陈岚来说，每一秒都是煎熬的等待。

窃听器成了我们唯一的娱乐。

我们听着她如何从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被驯化成一头牲口。

第一天，她拒绝干活，被吊起来打了一顿，一天没给饭吃，没给水喝。

第二天，她饿得受不了，去地里刨食，又被傻子大壮拖回去，进行新一轮的“教训”。

第三天，她想逃跑，被抓回来，打断了一条胳膊。

她的哭喊从一开始的尖利，到后来的嘶哑，再到最后的无声。

另一边，张教授也开始坐立不安了。

一个星期，他那个宝贝女儿，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

他终于忍不住，打通了王大贵的电话。

我们早就料到这一步，提前在张教授的办公室装了新的窃听器。

“王村长，我是张萌萌的父亲。”

“哦哦，是张教授啊！你好你好！”王大贵的声音热情洋溢。

“我女儿她在那边还习惯吗？怎么一直不跟我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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