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忙碌,随口让她进来。
没想到,进来的却是楼玉。
她衣衫褴褛,脸颊苍白消瘦,双眼通红,一看便知道是风尘仆仆赶来的。
我皱眉,“你为何来?你来了,北疆由谁镇守?”
她的嘴一张一合,最后吞吞吐吐道,“我……副将会守好的。”
要是光凭副将就能受好边疆,要将军又有何用?况且南北疆相隔几乎签里,几乎不眠不休也要跑半个月,这么长的时间,楼玉怎么敢的!
“你可还记得你的职责?你就如此把战事当儿戏?!”
我心中顿时堵上一口气,厉声质问她。
楼玉支支吾吾,最后挤出来一句,“景之,对不起。”
“你应该说对不起的是北疆将士,是百姓,是皇上!”
可楼玉却丝毫不在意我的逼问。
“就是对你说的。”
“景之,我错了,我不知道当时为何疯了似的爱上楚轻尘,为何觉得他怎么做都是对的,把你弃之脑后,明明我最不喜这种娇贵无用的贵公子……”
我一愣,没有说话。
“难道真的是天命难违,我怎么躲,都只能按照话本中的轨迹进行。”
“直到最近,我恍然间恢复了神智,知道自己错了,这才赶忙来找你。”
她自以为是的真心吐露并未给我带来一丝情绪。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赶快走吧。”
楼玉看出来了,我的眼中没有一丝情绪,她对我而言只不过是陌生人。
她直着的腰还是弯了下去。
眼泪顺着脸颊留下,她颤抖着跪下,蜷缩起来,呜咽着:
“景之,对不起……”
楼玉灰溜溜的离开了,我也不曾在意她,只是专注于行军打仗。
到了冬日,我终于攻下了南疆蛮夷的首郡,班师回朝。
回京后,正巧赶上押解罪犯。
与押解的车队擦肩而过时,我敏锐的感知有一个眷恋的视线盯着我,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怨毒的目光。
可我转眼看去,却只看见押解车中一个蓬头垢面都看不清长相的男子怨恨的盯着我。
当时我有些好奇,因为记忆中好像并未与京城人士结怨,不过我急着去皇宫参加庆功宴,这事便很快被我遗忘在脑后。
后来,我听见酒楼里的人议论,才知道那日押解的罪犯,是楼玉与楚轻尘。
原来楼玉在离开后径直回了京城,面见了皇上,揭露了自己与楚轻尘的罪行。
在边疆的两年,楚轻尘总是仗着楼玉的权势肆意妄为。
他任性妄为,故意跑出去暴露行踪,不仅导致战事丧失良机,还让北疆战场损伤惨重,就连当年我军埋伏被他故意泄露导致敌军箭雨重伤我的事情也被翻了出来,而这不过是他罪行中较轻的一条。
而楼玉对他百依百顺,每次都护着他,让他更加胆大妄为。
皇上听后震怒,判决他们立刻斩首。
怪不得上次我感觉到奇怪的目光,原来是他们。
晚上回到将军府,我收到了一封无名信,信封上只画了一枝梅。
这是从前我与楼玉定下的暗号。
这是楼玉的信。
不过我并不想看她的遗言。
我静静看着火舌舔舐信封,信逐渐化为火盆中的黑灰。
我心中的那块枷锁好像也随之灰飞烟灭了。
从今以后,我只是自己,只是威名天下的铁血将军——蓝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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