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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探灰猫 第八章 升堂

作者:东城一黑 分类:修真 更新时间:2024-04-17 04:50:22

“见过铁大人。”金州知县鲁忠一早便带着自己的师爷和十名衙役来到了赤麟司,他今天将会是“松林寨五煞越狱案”的主审。因为这次案件的最大嫌疑人是原“赤麟司十三卫”的【灰猫】苗尘,为了避嫌,铁山则是今天只是作为旁听。

“今天就辛苦鲁大人了。请。”铁山对鲁忠的到来表示了欢迎,然后抬手引路,带着鲁忠一队人等登上了正气堂的高台。

赤麟司的正气堂和县衙的布置几乎相同,一砖一瓦中都透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威严。但不同在,正气堂的匾额上并不是“明镜高悬”而是“忠义明鉴”。

从鲁忠到达赤麟司后过了一个时辰,也就是巳时左右,他便身着官服,端坐在公案后面。公案上的案卷、毛笔、宣纸、惊堂木整整齐齐地摆放着。铁山和鲁忠的师爷萧茂则坐在台下的左右两边。十个精明能干金华县衙里的衙役手持水火棍,分左右站好,身姿挺拔,颇显干练。

鲁忠从桌上拾起惊堂木,狠狠地排在案上,一声脆响之后,鲁忠运足底气大声道:“升堂!”

“威~~~武~~~”十名衙役洪亮的堂威声,加上手持水火棍不断敲击地面的声音,让正气堂的气氛瞬间严肃了起来。

待堂威声止,鲁忠又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传赤狱典狱郭荣上堂!”

“传赤狱典狱郭荣上堂!”

“传赤狱典狱郭荣上堂!”

两声传唤之后,郭荣撩着前摆,低着头,一步一个台阶走上了高台,进了正气堂,撩袍跪地,大声道:“小的郭荣见过鲁大人,铁指挥使。”

铁山仅仅点了点头,没有回话。而鲁忠则是盯着郭荣打量了一番,厉声说道:“郭荣,今日由本官审理松林寨五煞越狱一案,而非赤麟司指挥使铁大人审理,你可有异议?”

郭荣马上叩头说道:“小的没有异议。”

鲁忠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好,据本案案卷上的记录是你状告赤麟司苗尘放跑囚犯,那你且把案情前后陈述一遍。切记不要有任何隐瞒和混淆视听之言,若本官查出你言语诓骗,搅弄是非,必将严惩不贷!”

郭荣用非常镇定的语气答道:“是。”然后他抬起身子,开始陈述案情,“本案起始于三月前。三月前,以雪刀派为首的五大派围剿松林寨匪巢,赤麟司也因此抓获了松林寨五煞,关押在赤狱。可在抓获五煞的一个多月后,赤狱的狱卒巡查时发现,曾经关押五煞的牢房全部空空如也,而就在牢房的角落里,狱卒发现了前赤麟司十三卫苗尘的通行腰牌,吾等将此腰牌呈给赤麟司指挥使铁大人后,奉命捉拿嫌犯苗尘。”

鲁忠听到郭荣提到了腰牌,便从桌上的托盘里拿起了那块当做物证的腰牌,问道:“你说的可是这块腰牌?”然后他将腰牌递交给身旁的衙役,由衙役递给了郭荣,郭荣反复确认之后,冲着鲁忠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而鲁忠又问了一边:“你可看仔细了,的确是你找到的那块腰牌吗?”

郭荣这回连看都没看,直接答道:“此物正是小的找到的苗尘腰牌无误。”

“好。”衙役从郭荣手中拿回了作为证物的腰牌,放回到了小托盘里。鲁忠继续说道:“那本官再来问你,你可知这腰牌和赤狱里的机关锁是由何人制作啊?”

“回大人,据小的得知,这腰牌和机关锁乃墨非城兼爱长老墨风兰亲手制作。”

“你说此物由墨风兰长老亲手制造。可本官在今日一早,得到了另外一个消息。”鲁忠将右手食指和中指闭紧,指着托盘里的腰牌说道:“这块腰牌并不是由墨风兰长老亲手制作而是由他人仿造的假货!”

郭荣听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惊恐,高声道:“这不可能的大人!墨风兰长老的作品都以完美著称,此物上下并无瑕疵,怎能是假货呢?”

“你先到一旁听审,本官有一证人能证此腰牌的真伪。”郭荣的反应是在鲁忠预料之中的,对着大门口喊道:“带人证庄雁!”

“带人证庄雁!”

“带人证庄雁!”

随着衙役一声通传,庄雁毕恭毕敬撩着前摆走进正气堂,撩袍跪地后分别向鲁忠和铁山行礼问候:“小...小的郭荣见过鲁大人,铁指挥使。”,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真真正正上公堂作证,公堂上严肃的气氛和鲁忠的威压让他倍感紧张,说起话来,语调哆哆嗦嗦的。

鲁忠抬手拍响惊堂木,厉声说道:“台下跪的可是赤狱狱卒庄雁!”

“回...回大人,正是。小的正是赤狱狱卒庄雁。”庄雁听到惊堂木响,吓了一跳,回答得十分胆怯。

鲁忠看惯了堂上跪着的人害怕的样子,相比刚刚郭荣的沉着冷静,他觉得这样的态度反而更为正常,也就没有太在意。他继续厉声说道:“庄雁,你于今日清晨说这腰牌乃是他人仿造而成,并非是由墨风兰亲手只要,可有证据?”

“小的....小的没有证据。”

鲁忠狠狠地拍了下惊堂木,厉声喝道:“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调侃胡言!莫非你今晨所言皆为嘲弄本官的戏言?”

“小的不敢!只是小的证言只是对墨风兰长老的了解,并不能算是证据。只得算是参考之证。”

鲁忠撵了撵自己的胡须,说道:“但说无妨。”

庄雁跪着深深叩头:“小的江湖中万卷宗宗主庄嵩之子,在万卷宗时也与墨风兰长老有过几面之缘,得知墨长老性格十分迥异,所做之物皆要求完美至极。且赤狱和赤麟司的腰牌都在赤狱有启动机关通行的作用。可否让小的拿证物腰牌和郭典狱的腰牌进行现场比对。若要两块腰牌都出自墨长老之手,那除了腰牌上篆刻的个人名讳之外定无二致。”

鲁忠毫不迟疑地就答应了:“可以。”然后他看向跪在一旁的郭荣,问道:“郭荣,你可带着你的通行腰牌?”

郭荣答道:“通行腰牌乃是吾等通行赤狱的关键钥匙,小的一直带在身上。”言罢,便把腰牌从怀中取了出来递给旁边的衙役,然后那个衙役有走到公案旁,对着鲁忠作揖行礼,鲁忠挥手,示意衙役可以拿走证物后,衙役便从托盘里拿起那块腰牌走到庄雁面前,交到他手里。庄雁上下打量着郭荣的那块腰牌,因为他曾经牵眼验证过秦硕瑶的腰牌,所以真正腰牌的样子他还是记得的,眼下,郭荣的这块腰牌与秦硕瑶的腰牌基本相同,可以看得出郭荣的腰牌是如假包换的真腰牌。

“你可要看仔细了。”鲁忠突然说道。

“小的看仔细了。”庄雁的情绪也逐渐适应了公堂上的气氛,他将两块腰牌举起,先后阐述了两块腰牌从材料、做工和细致程度上的不同。他每说一句,一旁郭荣的眉头都皱紧了一分。

鲁忠边听,边叫旁人把庄雁陈述的异样之处逐一记录下来。待到庄雁说完两块腰牌的不同之处后,又补充说道:“综上所述,小的认为苗尘所持的假腰牌是有人故意栽赃制作出来的。”

鲁忠的神情依然严肃,他拍响惊堂木对着庄雁厉声训斥道:“苗尘是不是被人冤枉,本官自有定断。”

“大人明鉴。”庄雁知道自己多了嘴,便退到一旁不再言语。

而鲁忠看了看庄雁,又看了看腰牌,还不忘瞄了一眼跪在一旁的郭荣。他看到郭荣满面愁思,不禁发问:“郭典狱,可是有话要讲?”

郭荣双手抱拳行礼后说道:“回大人,小的的确有话要讲。”

“说。”

“刚刚庄雁所说两块腰牌的差异之处,小的身为赤狱典狱却未查出,是属下失职之罪。但是,无论两块腰牌是否有差异,也不能证明苗尘的清白。”

“何处此言?”鲁忠问道。

郭荣往中间移动了一下,继续说道:“在松林寨五煞越狱前,苗尘曾两次来到赤狱提审五煞,这边赤狱也是有记录的。第一次来的时候,他定是将自己真正的腰牌给了五煞,而第二次来则是与五煞勾结,实行越狱。”

鲁忠稍有不解,问道:“可按你所说,苗尘没有了腰牌,他就不能在赤狱中通行,那第二次来提审五煞,他是怎么进的赤狱呢?”

郭荣叩头后说道:“都怪小的,苗尘第二次来到赤狱,是由小的引路开门,才让苗尘进入到赤狱的。而小的那时正好看到了苗尘从怀中掏出过那块作为证物的腰牌,可小的抢先一步打开了通往五煞牢房的机关,他就把腰牌又收了回去。想必他也就是做做样子,为了让我们知道他的腰牌还在他身上。”

鲁忠微眯双眼,细细琢磨着郭荣的话,然后对他问道:“那犯人苗尘今日可来到了赤麟司?”

“来了,此时他正在堂外候审。”

“你们一方说他蒙冤入狱,一方说他罪证确凿。那现在就把他叫上堂来,与郭荣当堂对质。来人呐!”

“有!”

“带人犯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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