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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封年就不用知道了。

他继续做他自大的封族人吧。

凌绎由自己来守护就好。

暗卫门的责任,自己来替他承担。

颜乐想着故意要封年觉得自己忽略掉了与冰芷和冰琴的感情,而后笑着说着她最没办法瞒过他的一点。

“封公子,你觉得在我心里有谁比得过凌绎吗?”

封年看得她笑得娇媚,更笑得妖媚,心里不觉的觉得自己太过小瞧她的狠绝了。她昨天连曾经同伴都杀,怎么会在乎那两个只和她相处了两天的女子呢。

说来说去,颜乐,还是够狠心的。

培养起来还是不怎么费劲的。

挺好的。

“挺好的,既然你能够牺牲那两个小丫头,那我们的合作可以真正开始了,我要你,帮我,铲除墨氏,铲除掉封族里那些所谓的正派。”他要那些所谓的正派付出代价,要他们知道,他们不过是叛徒!

凭什么立着一套嫡传族规!

而后将自己的尊严!

踩得粉碎。

颜乐将封年眼里对封族的恨意和对墨氏的恨意等同起来,语气淡淡的说:“我终于明白凌绎为什么没有同意和你合作,因为你只和他说铲除墨氏,是吧。”

但如若他将所有都说了,凌绎会不会同意这样的计划?

凌绎如果知道了,他要铲除的人是那样壮大的一个家族,会不会只身犯险,毕竟那个师傅,竟然将责任分得那样的清楚,一点而都不为凌绎分担一些。

“在铲除墨氏之前,封族是几乎撼动不了的,一定得先撬动了墨氏,才能知道封族的弱点,而且我不告诉师兄这个实情,其实想法是与你相反的。”封年看得出颜乐对穆凌绎的维护,看得出她误会了自己的本意。

他觉得这样重要的一点,是要说清楚的。

“穆凌绎,他比谁都不能先死。因为暗影一死,暗卫门的所有分支都会重整。而封族那些潜伏在云衡的杀手,就是在创造着这个机会。”

颜乐恍然,那昨天那个师傅,是故意将那些人抵挡在那,然后带着自己去消灭的?然后真的给自己创造了入门的机会?

而他和封年都不告诉凌绎真相是因为害怕他涉险,然后让封族的诡计得逞?

颜乐狐疑的看着封年,始终不相信他们那么好心。

封年无奈的叹气,装着一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惋惜,苦恼的说:“虽然我最后的目的是得到封族,但我真的没有一丝要害师兄的心呀~”

他说得十分真诚,更带着委屈和抗议。

颜乐冷笑,觉得封年,是把自己当傻子吧?

她敢保证,他在意凌绎的生死也只是现在,根本不是永久,他要当封族族长的目的和冰琴说的一模一样。

就是说,他的计划到最后,那被分裂出去的叛徒根源,还会存在。

凌绎身为暗影一天,就仍然要背负着,叛徒除不尽的污名。

她抬头,看着假情假意的封年,冷冷说:“你那么渴望权利,不然我将暗卫门送给你如何?你来当暗影?你来和那么封族族长平起平坐,甚至成为他最重视的人。”

“你还当暗卫门夫人,我就愿意但暗卫门门主,怎么样?”

封年回答得极快速,他没想到自己忽悠了她一大圈,最终被她一语点破。

自己要的,就是那可笑的族长之位,那可笑的平起平坐。

但要的是封族的!

因为自己姓封,这个要让这个封姓给自己的耻辱,付出代价。

“我只可以嫁给凌绎,你别多想了,休息吧。”颜乐得到想要的真相,已经没有心思和他闲扯了。

她转身要出屋子去,却听见他悠悠的说:“不谈谈帮你组建帮派的事?”

颜乐立在门边,回身对他笑笑,对他始终没察觉到自己掩藏的很是开心。

“到京城和你介绍一个人,你就懂了,休息吧。”她心情愉悦,所以语气变得十分的轻快,她一颗紧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原来凌绎要铲除的那些叛徒的根源在斌戈呀。

那这一趟斌戈是非去不可了。

回去得和颜陌商量商量,尽快将朝廷里的细作铲除了,然后得动身去斌戈。

颜乐想着,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进屋看着含蕊坐在桌前的身影,想起之前与凌绎一起找出来的那些细作,是含蕊帮忙盯着的。

含蕊不用转身就知道是颜乐进来了,她直接将她怀里的回信拿出,放到桌子之上,而后开始说:“昨日那些埋伏你们的人,是京城中一个衣族人派出来的,我来问问你想怎么处理。”

“看来表哥这趟大动干戈有点好处,那人不可能用一人之力联系到这么多人的,应该把整条线找出来。”颜乐坐到桌边去,目光扫过那纸上写着一个人名。

柳释衣

“柳...”她喃喃的念着这个姓氏。

含蕊看着颜乐端着茶喝着,已经不打算再猜些什么,直接为她解答。

“总府衙的手下,原本是家奴,所以姓氏一样,梁启珩最先让总府衙联系各地的衙役,寻找你和凌绎师兄的下落。而这个总府衙府里的柳释衣原本是总府衙派去协助梁启珩的,只不过梁启珩听到你在堰城的消息,直接用轻功来,他追不上,所以没来。”

“没追上来,所以半路也脱离了你们的监视,是吧,所以你们才会不知道表哥来了堰城。”颜乐听出她的弦外之音,想更加确定这件事。

“是,不过,这次,我们的人已经盯紧他了。”含蕊淡淡的回答。

“那先盯着,我回去再处理。”

颜乐感觉自己应该更开心才对,凌绎要对付的仇人找到了,自己的仇人开始浮出水面了,但为什么她觉得有一件事情怪怪的。

她将茶杯放下,疑惑的看着含蕊,想开口问她为什么来和自己说这些的不是凌绎?难道他生气到连这些事情都不想管,不想再保护自己了吗?

含蕊见颜乐没在开口,自行的起身离开。

颜乐看着她的背影,嘴巴张了张,闭了闭。

最终一言未发。

她在心里和自己说,叛徒已经找到了,仇人也浮出水面了,自己和封年的合作也顺利进行起来了,表哥也不再将凌绎视为威胁了。

这些事都成功了。

自己要忍住,要忍住,不可以再软弱,不可以再后退。

封年说过,还有杀手在潜伏着呢,他们都想夺了凌绎的性命,自己不可以让凌绎面临这些威胁的同时还要面临表哥的强权压迫。

自己要离他远一些,不能让他分心。

颜乐最终忍住了要去看穆凌绎到底为什么一直躲在屋子里的冲动,她知道含蕊和宣非会照顾好他的。

她想着,趴在桌上睡着了。

含蕊从颜乐屋里出来之后直接进了穆凌绎的屋子,宣非依着她来的反向,惊讶的反问:“你和颜乐又见面了?”

含蕊不懂和颜乐见面有什么不妥,有什么阻隔吗?走过去就见到了呀...

她点了点头,坐到桌前去,研墨要写下回信。

宣非看着她毫无起伏的情绪和那始终紧闭的门,没有一点而颜乐会来的迹象,心里的怒气又升腾了起来。

他忽视了床上的穆凌绎,他在听见颜乐那个名字之后已经微动的眉眸,对着含蕊不满的低吼。

“难道你们女人的心都是石头做的吗!你狠心就算了,那颜乐也这么狠心,你往她那跑了那么多次!她就没想过和你回来看看主子吗!难道她连一句关心都没有托你带过来吗!”他简直不敢相信,颜乐狠心成这样,主子的伤严重到需要缝合!缝合啊!那样尖锐的针穿过血肉之躯,他一声疼都不喊,但因为看到她在照顾别的男子,哭了。

而她,冷静得跟没事人似的,还说明天就出发回京。

那样的奔波!

主子的伤会崩开!会流血!会加重的!

含蕊不解的抬头看着宣非气红了双眼,如实回答她刚才见到的颜乐是怎么样的。

“她没有托我带话,她看着心情不错。”

宣非彻底爆发,他恼怒的上前,将含蕊的笔墨纸砚全从桌上扫掉。

“那你呢,为什么你要替她办起事来,我们是主子这边的,不是她颜乐的手下!”

含蕊看着地上打翻的墨水,只庆幸那墨水没污了自己的衣裙。

她抬眸看着宣非,淡淡说:“她不担心不是挺好的吗?难道要她来...床前哭闹吗?”

她真的不解宣非的逻辑,最后补充道:“这样于凌绎师兄的伤并没有好处,他需要静养。”

穆凌绎艰难的起身,看着异常震怒和如常冷静的宣非和含蕊,冷冷的开口:“都出去。”

宣非看着凌乱了一地的笔墨,惭愧是自己吵醒了好不容易入眠的主子。

而含蕊,而捡起地上那张写好的纸,淡然的出了屋子去。

宣非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的主子,他木木的站在原地,不敢出去。

而穆凌绎,倒也没有再赶他。

因为那三个字已经耗尽了他那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儿力气。

他直直的倒回床上,而后不顾自己的伤口因为这一起一落而又开始渗血。

他脑子里只有含蕊和宣非的对话,他多么渴望自己刚才没醒过来,多么渴望自己刚才没听到那样残忍的对话。

含蕊去见了她那么多次,她没有一句嘱托,没有一句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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