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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只有噪音 第九章 唯一天选

作者:沉默的爱 分类:网游 更新时间:2024-03-28 17:22:22

路易一直想表现得成熟些,理智告诉他,他已经30岁了,但他现在进入了一个18岁的肉体。

成熟与稳重是自然而然的表现吗?不尽然。

只因为青春一去不复返,大多数人都被要求做符合自己年龄的事情,即使他们不喜欢,也得照做,没有人想惹来异样的目光。

后姚眀时代的男篮领袖易建联年轻的时候有个著名的黑梗“易帝永远18岁”。

现在路易真心认为,只要他的心态足够年轻,为何非要被心理年龄所拘束,从而放弃他的本性呢?

嗯,他决定了,永远18岁。

这就是他在旅社兽性大发前的几秒钟里所经历的心路历程。

他就这样成为了一名向K.C·琼斯负责的次级球探。

成为次级球探的待遇比路易设想的还要略好一些。

每个月有1400美元的薪水,赛季期间一切用于观察球员的旅程、球票、住宿费用均可报销。

但也是有条件的。

比如坐飞机只能是经济舱,住宿和三餐一切从简。

和未来的球探各种商务舱、五星级酒店下榻比起来虽然是天差地别,但对现在的路易来说,足够好了。

据说,他的球探报告得到了凯尔特人内部许多人的认可,但不包括里德·奥尔巴赫。

并不是说他的球探报告不好,而是奥尔巴赫不喜欢通过录像来做判断。

问题就在于,路易对于约翰·朗的主要判断,都来自于那卷VHS录像带。

可是奥尔巴赫对于观察球员有自己的信条,那是一句著名的话:“我不看数据,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可以给我呈现一个拿到16分,15篮板,10个助攻的家伙,但他还可能会将球随意乱扔,慢慢腾腾的移动,还有错误百出的卡位,无所顾忌的浪投,打乱队友的节奏,再加上糟糕的防守以及关键时刻毫无作为,当你可以把这些量化出来的时候,我就会有兴趣去看看数据。”

实际上,奥尔巴赫所担心的事情都可以在录像里看清楚。

但他很难用录像去对球员做判断,他宁愿相信NCAA的老友的一面之词,再亲自去看场比赛。

不得不说他慧眼识珠,凯尔特人能有过去这几十年的辉煌,奥尔巴赫在功劳簿上要占九成九。

路易之所以受到认可,以及尽管奥尔巴赫不太信服,但依然同意K.C把他纳入绿军大家庭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准备用来选择约翰·朗的顺位,是一个非常低的顺位。

因此,可以试试。

如果选了个水货,也没有损失,如果朗在凯尔特人站稳脚跟,那便是一份属于路易的成绩单。

路易搬出了旅社,在距离凯尔特人的训练场希腊学院不远的一个白人社区里安家。

他并不喜欢那个社区。

里面住满了没有因为波士顿取消种族隔离政策而出逃的“最伟大的一代”。

他们虽然没有恶意,但经常用“东方人”来称呼路易。

这是一种根深蒂固的习惯,无论路易怎么更正他们,他们都不会改变自己的叫法。

路易只能去适应这群“最伟大的一代”,他们中有很多人在年轻的时候参加过二战、从事李轩冰所认定的体面工作,在社区里有极大的影响力。

他初来驾到,最好低调些。

之后的几天,他往返于波士顿和俄亥俄,办理了休学手续。

吴三省听说路易为了当职业球探居然要休学,对此大为震惊,虽然劝了他一天,但木已成舟。

他们只能吃一顿散伙饭。

“希望我毕业的时候,你能成为顶尖球探!”吴三省祝愿道。

路易在DSU的朋友不多,吴三省是唯一一个可以交心的。

“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没准那时候我已经当上了总经理。”路易异想天开地说。

从俄亥俄回到波士顿,是5月26日。

距离1978年的选秀大会还有14天的时间。

今年的选秀大会是凯尔特人的头等大事,他们渴望重生,因为他们在上赛季受到了史无前例的侮辱,奥尔巴赫屡次在输球后冲进球队的更衣室向球员灌输“要感到羞愧”和“不要放弃”的字眼。

这使得汤姆·海因索恩压力过大,在赛季期间被奥尔巴赫解雇。

混乱而且看不到方向的球队不是一个教练员可以拯救的。

凯尔特人名宿,同时也是海因索恩的助理教练——汤姆·桑德斯接手了绿军,同时也埋葬了他在NBA的执教前景,他做的一团糟。

“很白很漂亮”的凯尔特人在70年代前期与公众和媒体的恋情似乎也结束了。

在主场,球迷们的嘘声如瀑布般倾泻而出,《波士顿环球报》中,以锐评闻名的鲍勃·瑞安(BobRyan)则猛烈抨击了这支球队。他说威克斯“没有作用”,考恩斯“防守时不知道在干嘛”,哈夫利切克“像是个雇佣兵”,“这个团队枯燥乏味,毫无生气。”瑞安写道。“在过去的20年里,凯尔特人一直代表着一些东西。现在他们唯一能代表的就是国歌。”

然后,身为这支白化病严重的球队里难得一见的黑人明星,乔-乔·怀特屡屡被当成替罪羊数落,终于使他崩溃,连连缺席训练,要求被交易。

凯尔特人就在这种种混乱、绝望的氛围中等待来了哈夫利切克的退役决定,从而给这个赛季盖棺定论。

他们需要一届成功的选秀。

问题是,自1970年选中戴夫·考恩斯以来,奥尔巴赫在选秀大会上的收获寥寥无几——说他搞砸了1971-1977期间的每一个选秀权也并无不可。⑴

1977-78赛季的春天,印第安纳州立大学的拉里·伯德成为篮球界的焦点。

虽然他才大三,却是当届选秀大会上五位可以在选秀大会上被球队提前选中的其中之一。

根据奥斯卡·罗宾逊案的结果,NBA将开放自由球员、提供医疗和退休保障,且允许低年级的大学生参加选秀。但在最初的十几年,精英球员上三年到四年的大学,以成熟的身体、技巧和心理状态进入联盟仍然是常态。

如果不主动报名参加选秀,美国本土大学生理论上在读满大学四年以后都可以被NBA球队选中。而部分球员,比如在1973年以前因为参加义务兵役的人,他们往往在大学毕业之前就获得了被NBA选中的资格。还有些人,像今年的伯德,他大一的时候本是印第安纳大学的一员,为名帅鲍勃·奈特打球。

印第安纳大学的校园生活对于来自乡下的伯德来说异常艰难,他无法忍受,因此只在学校待了三个半星期就退学了。随后他打过工,修过车,然后转学到印第安纳州立大学。根据规定,他在新的大学需要先坐一年的球监,然后才能打上比赛,但坐球监的一年仍然被视为是有效的一年,所以他在大三那一年,即1978年便拥有了被NBA球队选中的资格。

尽管他在球探的口中享有“百年一遇”的声誉,但NBA各队的总经理还是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好。

包括奥尔巴赫在内,如果说他们早就知道伯德会像未来那么好,那肯定是胡扯。

1978年的首轮第一顺位属于伯德的家乡球队印第安纳步行者。

这故事本该像2003年克利夫兰喜迎天选之子那样进行。

可是,伯德听了妈妈的话,坚持回到学校打第四个赛季,完成他的学业——眼熟的剧情有没有?

步行者的主教练和总经理约伯德见面,当时还没有NBA禁止与大学生接触的条款。步行者希望伯德在被选中之后立即加入球队,而且,他们只能给伯德50万美元一年的薪水。这并不是一个低价,只是对于伯德这种级别的新秀来说,只能算是一份“刚刚好”的合同。

步行者处于破产的边缘,他们为了加入NBA支付了巨额的加盟费,由于战绩差,主场上座率惨淡,和其他几支并入NBA的ABA球队一样,他们在加入联盟的前四年没有转播合同分成——这是需要勒紧裤腰带的四年,他们渴望立竿见影的改变。

然而伯德想要一份巨星级别的顶薪,而且,他已决心回到学校打第四个赛季。

步行者只能挥泪别鸟,把状元签送到开拓者。

然后又开始相同的剧情。

开拓者愿意给伯德他想要的合同,但必须马上加入球队。

伯德想要完成学业的决心是不可撼动的。

按理说,渴望救世主的球队选择伯德是无需多想的决定,但,没有开天眼的世界,谁会冒着用状元签选空气的代价去赌呢?虽然伯德已经具备被选中的资格,但根据规定,等到他在1979年正式毕业以后,如果对去年选中自己的球队不满意,是可以重新参加选秀的。

届时,今年选中他的球队将血本无归。

因此,尽管大家都不知道伯德的未来有多好,但他的确是1978年的唯一天选,可是种种客观的条件约束下,敢于冒险的球队并不多。

路易听说了伯德的事,也知道凯尔特人已经决心用第六顺位选择伯德。

这都是历史,即便他不了解这年代的NBA,也知道伯德是凯尔特人球员,更知道他经常在场上装哔。

伯德的事情他管不着,眼下他正在仔细筛选K.C·琼斯给他的一叠球探报告。

⑴其中一个有机会开花结果的1972年第十顺位的保罗·韦斯特法尔在成才之前被交易,当然,那笔交易带来了冠军。不过,公平地说,1971-1977期间,凯尔特人的首轮签没有一个前九顺位,最高的两个顺位,72年的第十顺位(韦斯特法尔),77年的第十二顺位(马克斯韦尔1984FMVP)都选到了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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