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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门学渣 第909章第 曾参谈“礼乐篇”(3)

作者:我说那个谁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4-03-29 17:15:21

关于忠的问题,就这么过去了。

关于忠的问题,以前乐歌与曾参就争论过了。最终!曾参没有争赢。

本来就那么回事,我们要对谁忠诚?对谁忠?关于这个问题,孔子没有说清楚,没有说到根本上面去。我们对敌人也要忠诚么?告诉敌人我们这边的情况么?

所以说!只能对自己人忠诚。对于敌人,我们可以使用手段。

所以说!孔子的学说思想,是建立在特定环境、条件基础上的。在其他的环境下,就失去了作用。或者说!就容易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

孔子只说下级对上级要忠,而没有分善恶。所以!恶人、坏人、敌人也一样可以使用,他们要求下级要对上级忠诚。

因此!恶人、坏人、敌人也一样把孔子当“圣人”,把他的话当经典。

如果是这样地话?那么?孔子是不是他们的“帮`凶”呢?我们要是信了他的“忠诚”理论,是不是以后就被恶人、坏人、敌人左右了呢?你不听从别人的,别人就说你不忠,是不是?

就跟“孝”一样,曾参说:孝就不分善人与恶人。孝不是善人的专利,恶人也有孝。

关于这些问题,之前曾参就已经与乐歌、方忠、方基石等道家争辩过了。在乐歌、方忠、方基石等道家的解读下,曾参也认识到了孔子学说思想的不足之处。或者说!没有说清楚的地方。

你的学说思想是有道理,是有存在的价值。但是!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就容易造成别人的误解!是不是?

要是别人误解了,那么!你就是好心做了坏事!

所以!关于“忠”这个问题,曾参就没有再跟乐歌争辩。

曾参继续往下读他编排的《论语》,读“礼乐篇”。

子曰:“《关睢》,乐而不淫,哀而不伤。”

“什么意思?解读一下?”乐歌问道。

曾参解读道:“先生说:《关睢》是《诗经》的第一篇,写男女爱情、祝贺婚礼的诗。这篇诗,快乐而不放荡,忧愁而不哀伤。写出了人性的本真情怀、健康的情操!”

乐歌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把它放在这里?好像上下文不接连啊?”

曾参回答道:“乐伯伯!我是这个意思!我觉得:不要看表面的,而是要看本质!”

“什么意思?”

曾参解释道:“先生给我们解读诗经的时候,解读《关睢》的时候,就讲了:说这首诗表面上看,好像有违周礼。但是!它并没有!它写出了人性的本真情怀、健康的情操!”

“什么意思?”

“先生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我觉得把它放在‘礼乐篇’里面最适当不过了!”

“什么最适当不过了?”

“我觉得!先生对礼乐的理解,就是看本质!”

“看本质?”

“不要看表面!”

“不要看表面!”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对礼乐的要求,不要太过于苛刻,不要一刀切!要看本质!要表达人性之需要。”

“我个人觉得!你把这一段话放在这里,有些上下文不接连。”乐歌坚持道。

“那就让历史去评说吧!乐伯伯!我坚持己见!”曾参坚持道。

“那你继续往下面读吧?让我看看后面的句子能不能跟这一句接连得上?”乐歌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哀公问社于宰我,宰我对曰:“夏后氏以松,殷人以柏,周人以栗,曰:使民战栗。”子闻之,曰:“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参释读道:“鲁哀公问宰我,土地神的牌位应该用什么树木做?宰我回答:夏朝用松树,商朝用柏树,周朝用栗子树。用栗子树的意思是说:能使老百姓战栗,有敬畏之意!孔子听到后说:呀呀!怎么能这样说呢?这不是在隐喻鲁哀公的施政暴戾吗?既然已经说了就不再提它了,已经完成的事就不用再去劝阻了,已经过去的事不必再追究了。过去了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呵呵呵!”乐歌听了,笑道:“正如孔鲤说的那样:你先生说话是看心情啊!就同一件事,他心情好与心情不好,说法就不一样!”

“这?”

“这不明摆着:他在袒护自己的学生?”

“这?”

“要是他心情不好,或者是情况特殊,他可能就不是这么说了!”

“那会怎样?”

“还能怎样?还不是把宰我骂得狗血淋头?哈哈哈!”乐歌大笑道。

宰我:名予,字子我,孔子的学生。

宰予!公元前522-公元前458年,字子我,亦称宰我,春秋末鲁国人,孔子著名弟子,“孔门十哲”之一。被孔子许为其“言语”科的高才生,排名在子贡前面。

《大成通志》记载宰予小孔子二十九岁,能言善辩,曾从孔子周游列国,游历期间常受孔子派遣,使于齐国、楚国。

宰予好学深思,善于提问,是孔门弟子中唯一一个正面对孔子学说提出异议的人。

他指出孔子的“三年之丧”制度不可取,说:“三年之丧,期已久矣。君子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因此认为改为“一年之丧”,被孔子批评为“不仁”。

他还向孔子提问一个两难问题:如果告诉一个仁者,另一个仁者掉进井里了,他应该跳下去救还是不跳下去救?跳下去则是死,不跳下去就是见死不救。孔子答复是:宰予这是在愚弄人。

宰予昼寝,在课堂上打瞌睡,被孔子形容为“朽木”和“粪土之墙”。

“哪里呢?”曾参说道:“乐伯伯!我把它编排在这里,是为了上面一句的延伸啊?乐伯伯!你刚才不是说?‘子曰: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上下文不能接连么?而这一句,是延伸啊?表面上!先生是在包容宰我?但是!宰我这人本质不坏啊?就这件事,他的话说的太直接了一些,难听了一些,可并没有引起事端啊?是不是?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啊?是不是?乐伯伯!”

“狡辩!”乐歌道。

“乐伯伯!”

“继续往下面念!”乐歌不耐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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